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禽兽!禽兽!禽兽!』周婉仪发疯似的哭喊着。   『是的,我是禽兽!我是禽兽!』严波低声重复道,突然大吼起来,『男人天生都是禽兽,女人其实也天生都是妓女!就让我来帮助你看清楚自己的妓女本性吧!』   他冲了上来,两手将周婉仪雪白浑圆的乳房狠狠的抓在手里挤捏。内心的凄楚与胸部敏感部位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让周婉仪绝望的哭叫起来。她被锁链束缚着的手脚无助的乱挣乱舞,修长的双腿发疯似的蹬踹,却根本无力阻挡严波的进攻。   严波将自己的皮带抽掉,让裤子滑到脚下,露出挺立着的狰狞肉棒。他举起皮带,抡了个半圆,自下而上猛的抽在了周婉仪雪嫩的肥臀上。   『啊……』周婉仪臀肉乱抖,痛的大声惨号起来。严波咬着牙道,『贱货,求我饶了你!』   『禽兽……去死吧……』周婉仪声嘶力竭的哭喊。   刚才的鞭打在周婉仪雪白粉嫩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血印。严波扔了皮带,轻轻抚摸又温柔的问道,『婉仪,疼吗?』   『魔鬼……你是个魔鬼……』周婉仪呜咽哭泣着。看见严波突然又回复了对自己的温柔,她从来没有象现在这么害怕过。   严波粗糙的手指插进了周婉仪干燥的小穴,磨擦着里面柔嫩的肉壁,『还没湿啊?婉仪,你今天怎么啦?前几天我只是摸摸你的奶子,你那里就会出水的。我再想办法让你浪起来好不好?』   周婉仪伤心羞耻的摇头,拼命的想夹紧双腿,可是脚踝上的锁链限制了她的动作。严波的手指在她的肉穴里肆无忌惮的转弄着,阴道口传来了又疼又痒的感觉。这种麻痒的感觉使她害怕极了,她害怕会在严波的玩弄下露出浪荡的丑态。她用尽全身力气扭动着雪白的胴体,躲避着严波的侵袭,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在锁链的束缚下,她不再是个英姿飒爽的女警官,而只是个柔弱的待宰羔羊。   在严波的挑逗下,周婉仪慢慢的似乎有了性的冲动。毕竟,眼前正在玩弄她阴部和屁股的男人曾经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熟悉自己的身体。她的屁股轻颤着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扭动,那已经不再是逃避,而是在逢迎。她的嘴里也有了哼声,那并不全是羞耻和痛苦。   周婉仪查觉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她羞愧极了,闭着眼睛努力让自己想着严波的无耻和凶恶。   可是下体传来的一波波麻痒的感觉让她压制不住自己的性欲。她的脸开始发烫泛起红潮,阴道里一阵阵的骚痒,一股细细的淫水涌了出来。   『看见了吧?』严波将沾着她亮晶晶淫水的手指伸到她的眼前,『你只是个小女人,一个身上长着两个奶子一个屄的普普通通的小女人而已!虽然你是一个机智勇敢的女警官,但你更是一个爱哭爱叫,喜欢撇着大腿撅着屁股让男人操的小女人!』严波大声说着羞辱女警官的话语,然后语气又转柔道,『婉仪,屈服吧!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   周婉仪哭着摇头。严波叹了一口气道,『婉仪,你太倔强了,你的命运是你自找的!』他抓住她修长丰盈的双腿向两边分开,火热粗大的肉棒顶在她娇嫩的肉穴上。   『不要……不要啊……』周婉仪绝望的尖叫道。严波冷笑着,然后猛的一挺腰,将肉棒“扑兹”一声狠狠插进了女警官温暖湿润的肉穴中。   伴随着周婉仪耻辱的痛哭声,她雪白的肉体被插得颤抖着向后荡去,接着又荡回来,刚脱离肉棒少许的阴户又被那硬梆梆的肉棒迎了个正着,无情的贯入,胯肉相撞发出“叭”的一声。   严波狞笑着,腹部一下一下的冲撞过去,将肉棒在周婉仪温暖紧密的肉穴里抽插着。周婉仪身体被插得荡来荡去,四肢无力的抖动着,嘴里发出混合着羞愤与快感的呻吟和悲啼。   男人强力的抽插将女警官的性欲一点点的提升。痛苦的羞辱和恼人的性欲不断的煎熬着她的意识,她感到自己都快要崩溃了。终于,她放弃了与自己性欲的抵抗。   她大叫着,头疯狂的左右摇动,一头长长的秀发在空中甩着,汁水淋漓的屁股与男人的腹部猛烈的冲撞着,发出“叭…叭…”的清脆声音。   严波看着眼前坚贞女警官的浪荡模样,在心里感到征服快感的同时也有一丝淡淡的失望。她的肉体还是屈服了,精神也快了吧?毕竟只是个单纯的女孩子,天真的以为能靠自己的意志抗拒男人各种各样的羞辱和蹂躏。   『女人天生都是妓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严波大声嘲笑着她,加快了肉棒在她小穴里的抽插。   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流下,周婉仪拼命的摇头。她感到自己的意识渐渐模糊,然后全身痉挛了起来,滚烫的阴精喷射而出。她达到了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周婉仪慢慢恢复了意识。朦朦胧胧之中仿佛有一只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抚摸着,从头到脚一寸不漏,她如羊脂玉般光滑的皮肤在抚摸下生出一颗颗恐惧的小疙瘩来。   她没有睁开眼睛,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   『刚才周大警官的表演真的很刺激啊!』那是黄一鹤的声音。他用手指梳弄着她乌黑亮泽的阴毛,然后沿着她腿间那条嫩红的细缝轻刮她的肉唇。那里已经红肿了,白色混浊的精液混着她晶亮的淫水还在从里面一丝丝的流淌出来。他爱不释手的触弄着,『可惜啊已经不是原装货了!被严波给开了苞啦!』   他笑了笑,低下头在她耳边说道,『我说过,我们会在床上再见的!从今以后,你会天天在我的胯下哀求呻吟。』   十五、尾声   两年后,南美的某个小岛。   一个亚洲人模样的中年人伸着腿半靠着坐在阳台的躺椅上。远处是金黄色的沙滩和一望无际的碧蓝的海水。巨大的棕榈树下,穿着比基尼的女郎在嘻笑喧闹着。三三两两的人头在海水里隐隐现现。   他打开报纸,那是一份当地华人办的侨报。上面的头版头条印着“中央全力整治腐败,X市特大走私案暴光!”   “……原X市副市长徐银、海关关长赵晓群、公安局长李若鱼、刑侦处长李永和、检查长刑知秋等六十七名干部已被双规,其他涉案人员也在收容审查中。案件主犯原大通集团董事长黄一鹤已经潜逃出国。目前公安部正与国际刑警组织联合追查他的下落……”   『你们找不到的。』他笑着伸了个懒腰,然后向房间角落里望去。   三个女人正四肢着地的趴在那里,撅着白嫩的屁股吸饮着面前碗里的牛奶。她们雪玉般的脖颈上套着个狗环,一端拴在床架上。   该是运动的时候了。他心里想着,向她们走去。   【全文完】 第二夜 ◇ 一万一千鞭     作者:法国文学大师纪尧姆.阿波利奈尔扫描:GTA排版:滨岸居士   ***********************************   本文特发赤裸羔羊秋韵夜语,谢绝其他网站转栽   ***********************************   第一章   布加勒斯特是一座美丽的城市,东方和西方似乎在此交汇。如果仅仅注意一下地理位置,人们还是置身于欧洲。但是,如果留心当地的某些习俗,人们就已经是身在亚洲了。在街道上,可以看到土耳其的、塞尔维亚的以及其他马其顿民族如画的典型风光,然而,人民却是以拉丁民族为主,征服该地的罗马士兵想必思想常常扭向罗马——当时的世界首都和所有高雅的中心。   这种对西方的怀念传给了他们的后代:罗马尼亚人经常不断地向往一座这样的城市,奢华成为自然,生活丰富多采;但罗马已经失却了它的光辉,众城之母把其桂冠让给了巴黎,所以通过返祖现象,罗马尼亚人的思想经常转向完全替代了罗马成为世界之首的巴黎,广又何足怪哉!   与所有罗马尼亚人一样,俊逸的维伯斯库亲王想念着辉煌的城市巴黎,那儿的女子个个如花似玉,而且全部轻佻,易于上手。当他还在布加勒斯特中学就读的时候,只要一想到巴黎女人,那家伙便动起,硬挺如铁,不得不快活无比地慢慢消火。后来,他对着一些漂亮的罗马尼亚女子的阴户和肛门没少射精。但他十分清楚,他必须弄一个巴黎女人。   莫尼.维伯斯库出身于一个巨富家庭。他的曾祖父曾经是大公,相当于法国的一位专区区长。但是,这份头衔让家族世代承袭了,莫尼的祖父和父亲都曾有过大公头衔,莫尼.维伯斯库大概也承袭了这一头衔,以缅怀其祖先。   但他读过不少的法国小说,知道专区区长不值一提。‘瞧,’他说:‘因为您的祖先曾经当过,您就让人称之为“区长”,是不是滑稽可笑呀?这也太俗气了!’   为了少点俗气,他把‘大公——专区区长’的头衔改换成‘亲王’的头衔。‘这是一个可以世袭的头衔!’他嚎叫道:‘“大公”是个行政职务,但凡在官场上出人头地的人都有权拥有一个头衔。我已经成为贵族了,我是一个长辈了!我的儿孙们将会因此而对我感激不尽的。’   维伯斯库亲王与塞尔维亚副领事邦迪.弗诺斯基过从甚密。全城的人都在说副领事很喜欢捅英俊的莫尼的屁股。有一天,亲王穿戴整齐,往塞尔维亚副领事官邸走去。街上的人都在看他,女子们心里都在嘀咕:‘他真是一副巴黎人的派头!’   的确,维伯斯库走起路来,正如布加勒斯特的人们认为的那样,一副巴黎人走路的架势,也就是臀部扭动,迈着急促的碎步。煞是好看!当一个男子在布加勒斯特如此走动时,没有哪个女人不为之所动,那怕她就是总理夫人。   莫尼来到塞尔维亚领事馆门前,冲着墙尿了一大泡,然后才按响门铃。穿着白色短裙的阿尔巴尼亚男子前来为他开门,维伯斯库亲王便飞快地上到二楼。   副领事邦迪.弗诺斯基精赤条条地待在客厅里。他躺在一张柔软的沙发上,那玩艺儿硬梆梆的。他的身边是一位褐发门的内哥罗女子,名叫米拉,在玩弄他的卵蛋。   米拉也是一丝不挂的,而且因为俯下上身,所以把一个褐色的、毛茸茸的、皮肤细得快要绷裂的浑圆美臀凸了出来。两片屁股中间是一条裂开很深的股沟,长着褐色的毛,隐约可见那像一粒糖丸似的圆洞。下方,伸出两条健壮修长的大腿,因姿势所致,米拉岔开大腿,人们可以看见她那肥厚宽阔的阴户,覆盖着一片乌黑的浓毛。   莫尼进来,她并未动弹。客厅另一角的一张法椅上,两个肥臀美人儿在云雨交欢,还发出轻轻的快意的‘啊,啊’声。莫尼很快地脱掉衣服,然后举起那硬梆梆的骚根,扑在那两个做爱的美人儿身上,试图将她俩分开。   他的手抚摸她俩那似蛇一般扭曲着的润滑细腻的侗体。当他发现她俩快活得口吐白沫,无法将她们分开时,气忿的他便张开巴掌,朝着手边的那个大白屁股抽了开来。这似乎使大白屁股的那位美人儿感到非常刺激,所以他便拼足力气地抽打,把那个漂亮的白屁股部抽红了。那姑娘不再觉得适意而感到疼痛了,她恨恨地站起来说:   ‘混蛋,你这个挨人戳的亲王,别妨碍我们,我们不需要你那个大玩艺儿。去让米拉尝尝吧,别打扰我们做爱!是吧,朱尔梅?’   ‘是呀,托内!’一个姑娘回答。   亲王举起他那大家伙,道:‘怎么,你们两个小混帐,老是这么用手捅屁股啊!’   说完,他便想抓住其中的一个亲嘴。被抓住的是托内──一位漂亮的褐发姑娘,通体雪白,关键的地方有几粒美人痣,更衬托其白洁来。她的脸蛋似雪白粉做的,左脸颊上有一粒痣,使得这位妖冶的女子的脸蛋更其撩人。她的胸脯上长着一对硬挺的乳房,衬着一圈蓝,长着两粒粉红色的‘草莓’,右乳头上有一粒痣,似一只杀人的蜂。   莫尼.维伯斯库抓住了她,手伸到她那肥臀下。她那臀部活脱一个漂亮的大瓜,雪白饱满,都能让日月无辉。她的每片屁股都好像是从一整块白色大理石上凿下来的,毫无暇疵,下面的两条大腿圆如希腊神庙的圆柱。但大腿热呼呼的,而臀部却是冰凉的,反差真大!这是健康的征兆。由于抽打,屁股有点泛红,宛如奶油草莓一般。   可怜的维伯斯库见此情景,用嘴轮流地吮吸托内的两只坚硬的乳房或前胸,抑或吻吸她的粉肩。他的两只手紧紧地摸住她那好似西瓜一般硬而多汁的肥臀。他轻轻拍打着她的两片大屁股,又用手指伸进了她那小得令人忘乎所以的肛门。维伯斯库的骚根愈发硬梆,不停地敲击着长满乌黑油亮阴毛的迷人的珊瑚红的阴户。她用罗马尼亚语冲他喊道:‘不,别捅进去!’   与此同时,她那浑圆的漂亮屁股在拼命地扭动。莫尼那大家伙的红而热辣的脑袋已经触及托内那湿润的门户。托内仍在挣扎,然而却放了个屁,并非臭屁,而是个清脆的屁,使得她狂笑不已。托内不再挣扎了,两腿岔开,让莫尼的大家伙插了进去。   这时候,托内的女友与玩伴米尔梅也已入港,突然抓住莫尼的卵蛋,在小手里抓捏,疼得他赶忙抽出他那热腾腾的家伙,弄得已经开始扭动纤腰下的肥臀的托内十分沮丧。   朱尔梅是一位金发女郎,浓密的长发垂及脚跟。她比托内要矮,但其苗条及风姿却毫不逊色。她的眼珠是黑的,眼睛上有一个黑圈。她一松开亲王的卵蛋,后者便仆到她身上说:‘好啊!你得替托内还债!’   随后,他一口咬住朱尔梅的丰乳,开始吮吸乳头。为了戏弄莫尼,她拼命扭动肚子,下面卷曲的美丽的金毛不停地抖动着。同时,她还把凸起的美丽肉块下的漂亮的阴户抬高。这粉红色阴户的两片阴唇中间,颤动着一粒较长的阴蒂,证明她习惯于槁同性恋。维伯斯库亲王的骚根拼命地往里插却无法遂愿。   他揪住她的臀部,正要往里塞的时候,因被搅了好事而气恼的托内,用一根孔雀毛开始搔痒维伯斯库的脚后跟。她从他的脚跟往上搔弄他的大腿、腋窝、骚根、莫尼很快便射精了。   两个妖精,托内和朱尔梅,对自己的恶作剧很开心,笑了好一会儿,满脸通红,喘息不止。然后,她俩又搂在一起,做起爱来,在惊呆发傻的亲王面前你舔我吸的。她们的屁股有节奏地往上拱,阴毛交织在一起,牙齿相互磕碰,坚实颤动的雪白乳房相互揉搓。最后,二人快活地扭曲着,呻吟着,下身润湿一片,而亲王的那家伙也开始勃起,硬挺起来。但是,见她俩都弄得精疲倦怠,他便转向始终在摆弄副领事骚根的米拉。   维伯斯库悄悄地走近她,把自己那漂亮的家伙从米拉的肥臀中捅过去,塞进其微开、润湿的阴户中去。米拉一感觉到有龟头插进,便使劲一挺屁股,亲王的骚根便全伸了进去。然后,她继续疯狂地摇动,而亲王则用一天手去抚弄她的阴蒂,另一手去搔痒她的乳房。   维伯斯库的那玩艺儿在那很紧的阴户里一抽一抽的,似乎让米拉十分快活,只听见她不停地哼卿着。亲王的肚子拍击着米拉的臀部,其清凉使他也有了一种快意,如同他那热肚皮给米拉产生的快意相仿佛。亲王很快便加快动作,压着米拉,使她夹着屁股在喘息。亲王咬她的粉肩,将她按住。   米拉嚷着:‘啊!真舒服……就这样……的劲儿……再使劲儿……喔哟,喔哟,捅透它。使劲儿……使劲儿……喔哟……喔哟……喔哟!’   二人同时达到性欲高潮,然后便像瘫了以的,一动不动地待了一会儿。缠绕在长椅上的托内和朱尔梅笑嘻嘻地看着他俩。塞尔维亚副领事点燃了一支东方烟草卷的细长香烟。当莫尼站起来时,副领事对他说:   ‘现在,亲爱的亲王,该轮到我了。我一直在等待着你的到来,我因等不及才叫米拉抚弄我的,但我的骚劲儿还没过,还替你留着呢。来吧,宝贝,挨戳的,来吧,让我来捅你。’   维伯斯库看了他片刻,然后,朝副领事伸向他的骚根上吐了一口唾沫,说:‘老让你玩弄我,我已受够了,全城的人都在议论我。’   但副领事站了起来,那家伙举着,硬梆梆的。他操起一把手枪直指莫尼。后者颤抖着,向他伸去臀部,嘟嘟嚷嚷地说:   ‘邦迪,亲爱的邦迪,你知道我爱你。你捅我吧,你捅我吧。’   邦迪微笑着,将他那玩艺儿戮进亲王的两片屁股中间、那个富有弹性的洞穴中。在三个女子的注视之下,他像个疯子似的大动干戈,一边还嚷叫着:   ‘妈的!……真快活,夹紧点,宝贝,夹紧点!我快活极了。夹紧屁股!’   副领事两眼迷茫,两手在莫尼肩一上抽搐,射精了。然后,莫尼洗干净,穿好衣服,边走边说晚饭后再来。但到家之后,他写了一封信:   ‘亲爱的邦迪:   我不愿老是这么让你干了。我也讨厌布加动斯特的女人了。我不想再在这儿糟蹋我的钱财,我本可以用钱在巴黎幸福快活的。再过不到两小时,我就走了。我希望在巴黎玩个痛快。就此告别了。   莫尼.维伯斯库亲王,世袭大父’   亲王封好信,又写了一封给他的公证人,请他变买其财产,一旦得到其地址后,立刻将钱汇到巴黎。   莫尼把身边所有现金全部拿上,一共五万法郎,然后去到火车站。他把两封信寄了,乘上东方快车,奔向巴黎。   第二章   ‘小姐,我一看见您便爱得发狂。我感到我那玩艺儿在向您美丽的身躯挺过去。我像是比喝了一杯茴香酒还要骚。’   ‘在谁家喝?在谁家喝?’   ‘我把我的财富和我的爱全都献给您。如果我把您弄上床,我将能连续捅您二十次。如果我撒谎,我就让一万一千名少女惩罚我,或者受一万一千鞭!我的感情是真挚的。我并不是向所有的女人都这么说的。我不是个花天酒地的人。’   ‘去你的吧!’   这是阳光明媚的一天早晨,在马勒塞尔伯大街上的一段对话。时值五月,万木复苏,巴黎的麻雀在绿树枝头叽喳发情。莫尼.维伯斯库亲王殷勤地在对一位窈窕淑女说这番话。此女子穿着高雅,正往玛德莱娜大教堂走去。他几乎跟不上她,因为她走得飞快。   突然间,她猛地回转身来,哈哈大笑:‘您有完没完,我现在没有时间。我要去迪弗街看一位女友,但如果您准备同时包下两个奢华嗜欲的女人的话,如果您是个真正的男子汉的话,如果您既有钱又有能耐,就跟我来吧。’   莫尼挺起优美的身躯嚷道:‘我是罗马尼亚的一个亲王,世袭大公!’   ‘我叫库尔古琳娜.堂柯纳。’她说:‘我十九岁,我已经掏空了十个能征惯战的男人,耗尽了他们一千五百万的钱财。’   亲王和库尔古琳娜东拉西扯地聊着一些情场艳话,来到了迪弗街。他俩乘上电梯,上到二楼。   ‘这是莫尼.维伯斯库亲王……这是我的女友阿莱茜娜.芒热杜。’   在一个装饰着日本春官画的豪华小客厅里,一本正经地进行了介绍。   两个女子嘴对嘴地亲吻了一下。两人都挺高,但并不过份。   库尔古琳娜是个褐发女子,灰眼睛闪着狡黯的光,左脸颊下方有一粒带毛的美人痣。她面色发暗。肤下涌血,双颊和额头很容易皱起,证明她成天考虑金钱和淫荡。   阿莱茜娜是一位金发女郎,那色泽是只有巴黎才能见到的接近灰色的金发。她肤色极浅,好像透明似的。这位美娇娘穿着一身漂亮的粉红色女便服,显得窈窕、淘气,犹如上世纪的一位调皮的侯爵夫人。   大家很快便熟识了。阿莱茜娜曾有过一个罗马尼亚情郎,便去卧室找他的照片。亲王和库尔古琳娜跟着她也去了她卧室。他俩猛地扑向阿莱茜娜,笑哈哈地脱去她的衣服。她的浴衣脱下了,剩下一件细麻布衬衣,显露出漂亮的胴体,胖胖的,隐秘处可见一些洞穴。   莫尼和库尔古琳娜将她掀倒在床上,弄出她那两只漂亮的粉红色乳房,又大又硬,莫尼不禁去吮吸乳头。库尔古琳娜弯下腰,撩起她的衬衣,发现她那浑圆粗壮的大腿,腿根处是一丛像头发一样带灰的金色阴毛。阿莱茜娜快意地轻轻喊着,弄掉拖鞋,把脚收回床上,鞋掉在床上发出脆响。她大大地分开两腿,抬起臀部,让库尔古琳娜去舔;搂住莫尼脖子的双手在抽搐。   效果很快就产生了。她的两片屁股收紧,腿蹬踢得更加猛烈,一边排卵,一边说:‘你们两个混蛋,弄得我骚劲儿上来,必须让我玩痛快了才行!’   ‘他答应过要连干二十次的!’库尔古琳娜说着便把衣服脱去。   亲王也把衣服脱干净,二人同时脱得精赤条条。这时,阿莱茜娜的肥臀在纤纤细腰上馋人地扭动着,而莫尼的两只大卵蛋胀大起来,那大玩艺儿被库尔古琳娜一把揪住。   ‘你先捅她。’她说:‘然后再戳我。’   亲王把那玩艺儿移近阿莱茜娜的阴户,后者不觉一颤。   ‘你要戳杀我了!’阿莱茜娜嚷道。   亲王那玩艺儿一捅到底,然后便不停地抽进抽出。库尔古琳娜爬上床,把黑呼呼的阴户放在阿莱茜娜的嘴上,莫尼则舔她的屁股。阿莱茜娜疯了似的扭动阴户,一只指头则塞进莫尼的肛门里,弄的他那家伙更加硬挺。他把两手从阿莱茜娜那激烈抽搐的臀下抽回来,握住塞在阴户中的那根几乎在里面动弹不了的巨大骚根。   三人很快便激动得不行,呼吸急促,喘息不定。阿莱茜娜来了三次高潮。然后,库尔古琳娜也达到高潮,她立刻下床,来咬莫尼的卵蛋。当莫尼把他那罗马尼亚精液射在阿莱茜娜的阴户里时,阿莱茜娜一边扭曲得像一条蛇,一边像鬼似的嚎了起来。库尔古琳娜立即把莫尼的那玩艺儿从阿莱茜娜的阴户中拽出来,用嘴取而代之,去舔那不停地流出来的精液。   这时候,阿莱茜娜用嘴衔着莫尼的骚根,把它添干净。莫尼的那家伙又硬起来。一分钟之后,亲王扑向库尔占琳娜,但那玩艺儿却停在户外,搔痒她的阴蒂。他嘴里咬住她的一只乳房。阿莱茜娜抚弄着他俩。   ‘快捅进去!’库尔占琳娜嚷着:‘我受不了!’   但那家伙始终待在户外。库尔古琳娜达到两次高潮。正当她几乎不抱希望的时候,那家伙突然插了进去,直到子宫。这时候,她激动、快活得发疯,用力咬奠尼的耳朵,竟然咬下一块肉来。她拼命地呼喊着吞了下去,一边拼命地扭动着屁股。   耳朵上血不停地流出,莫尼似乎更来劲儿,因为他更加用力地抽将起来,连续射了三次精后,才将那家伙从库尔古琳娜的阴户里拔出来,而此时的库尔古琳娜已经来过十次高潮了。   当他拔出骚根时,二人惊奇地发现阿莱茜娜已经不见了。她很快便回来了,拿了点替莫尼敷伤的药和一根马车夫的大鞭子。   ‘我花了五十法郎向3269号马车夫买来的。’她大声说道:‘它将帮我们把这罗马尼亚人的那玩艺儿抽硬。让他在耳朵上敷点药,库尔古琳娜,咱们来弄六九式,先刺激刺激……’   莫尼一边止血,一边观看这令人兴奋的场面:库尔古琳娜和阿莱茜娜正头对臀,臀对头地互相疯狂地舔弄着。阿莱茜娜那雪白浑圆的肥臀在库尔古琳娜脸上扭摆着;二人的舌头像男孩的鸡鸡那么长,着实地舔着,口涎和卵液混在一起,湿呼呼的阴毛相互黏连着,大床被她俩压得吱咯直响,快活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回荡。   ‘快来戳我屁股!’阿莱茜娜在喊。   但莫尼失血过多,那玩艺儿硬不起来了。阿莱茜娜站起来,抓起3269号马车夫的那根朴树木头做把儿的崭新的漂亮鞭子,猛抽莫尼的脊背、屁股。这使他忘了出血耳朵的疼痛,新的疼痛使他嚎叫起来,但精赤条条、宛如疯狂荡妇的阿莱茜娜仍旧抽打个不停。   ‘你也来打我的屁股!’她哀求道。   莫尼习惯于惩罚别人,尽管身上在流血,却开始抽打那漂亮的褐色屁股,抽得库尔古琳娜的屁股有节奏地一张一缩的。当莫尼的那玩艺儿开始硬起来时,血仍在流,不仅耳朵上,而且每一鞭都带出血来。   阿莱茜娜这时把身子翻过去,露出变红了的漂亮屁股,让那根大家伙捅进粉红色的洞中去,直戳得她扭动着屁股和双乳在吼叫。但库尔古琳娜大笑着将他俩拉开,两个女子又开始她们的把戏儿。而流着血且那玩艺儿深戳在阿莱茜娜屁股里的莫尼,已激动难耐,疯狂已极,弄得对方快活无比。   莫尼的两只卵蛋像圣母院的钟在摆动,不停地碰着库尔古琳娜的鼻子。一时间,阿莱茜娜的屁股拼命地紧夹着莫尼的龟头,使之动弹不得。这时,莫尼射精了,全射进了阿莱茜娜.芒热杜那贪婪的肛门之中。   ***    ***    ***    ***   这时候,街上的人群围着3269号马车。车夫没有鞭子。   一名员警问他是怎么回事。   ‘我把鞭子卖给迪弗街的一位夫人了。’   ‘去把它买回来,否则我罚您违反交通规则。’   ‘这就去。’车夫说。他是个诺曼第人,魁梧壮实,向门房打听之后,便按响了二楼的门铃。   阿莱茜娜光着身子来开门。车夫一阵目眩,见她逃向卧室,他赶快追了上去抓住她,像猎兔狗似的用他那大得吓人的玩艺儿捅了阿莱茜娜。   他很快便射精了,喊道:‘天哪,婊子,娼妇!’   阿莱茜娜挺了几下屁股,与他同时达到高潮。莫尼和库尔古琳娜见状,笑得直不起腰来。车夫以为在嘲讽他,愤怒至极。   ‘啊,婊子!皮条客!烂货!臭狗屎!瘟疫!你们敢小觑老子!……我的鞭子呢?我的鞭子在哪儿?’   他发现了,一把抓过来,拼足力气抽打莫尼、阿莱茜娜和库尔古琳娜。三人的光身子被抽得一弹一跳的,留下一道道血印。然后,车夫那玩艺儿又勃起来。他扑向莫尼,戳他的屁股。   屋门正在开着;员警因久不见车夫回来,便登上楼来。正在这时,他闯进了卧室。他也很快便掏出自己那正常大小的家伙来,将它捅进库尔古琳娜的屁股;后者像母鸡似的发出咕咕声。员警制服钮扣触及她的身体,凉冰冰的,她不觉一颤。   阿莱茜娜无事可干,便拿起在员警身边皮套内一晃一晃的白色警棍,往自己阴户里捅。霎时间,五人都快活似神仙,而鲜血却滴落在地毯上、床单上和家俱上。此时,街上,人们将弃置的3269号马车赶往待领场。那匹马一路上不停地放屁,臭气熏天。   第三章   3269号车夫及员警奇特地处理完那件事的几天之后,维伯斯库亲王刚从激情之中恢复过来。鞭伤已经结痂,他软绵绵地躺在大饭店的一个客厅的一张沙发上。他在读日报上的社会新闻,寻求刺激。   一则故事令他来了兴头。罪行十分可怕:一名饭店洗餐具工烧烤一名厨房小学徒的屁股,然后,趁热戮他的肛门,血淋淋的,他便把烤熟掉下的屁股一块块地吃掉。听见小学徒的惨叫,街坊四邻奔了过来,虐待狂洗餐具工被抓住了。故事经过描写得不厌其详,亲王美滋滋的,轻轻地摆弄着早已掏出来的骚根。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一名和蔼可亲的女佣应亲王的召唤进来了,戴着一顶软帽,系着围裙,鲜嫩漂亮。她拿着一封信,看见亲王那放荡不羁的模样,羞得满脸通红,直往后退。   ‘别走,美丽的金发小姐,我有句话要同您讲。’他边说边关好门,搂住漂亮女佣玛丽艾特的腰肢,响亮地吻着她的嘴。   她先是紧抿着嘴唇挣扎着,但很快被紧紧搂抱住的她退让了,张开了嘴。莫尼的舌头立即向她嘴里伸去,被她咬住,而她那灵活的舌头却伸进莫尼嘴里,搔痒他的舌根。   莫尼一只手楼住玛丽艾特的腰,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裙子。她没穿裤子。莫尼的手很快便插入两条大腿中间,他没想到又高又瘦的她,腿却那么粗壮浑圆,又有毛茸茸的阴户。她的骚劲已经上来;莫尼的手立即伸进湿润的裂缝里去。   玛丽艾特肚子挺起,陶醉倦慵。她的手在摸索莫尼的裤子开裆,替他解开扣子。她把自己进门时只隐约见到的那大家伙整个儿地掏了出来。二人慢慢地上劲儿了:他捏着她的阴蒂,她用拇指压着他的骚根。   他把她推坐在沙发上。他抬起她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上;玛丽艾特则解开衣服,露出两只垂着的丰乳。莫尼轮番地吮吸着玛丽艾特的双乳,同时又把他那热辣辣的玩艺儿塞进她的阴户。   她很快便嚷起来:‘真舒服,真舒服……你捅得真舒服……’   于是,她的臀部疯狂地扭动开来,然后,他感到她已达到性欲高潮。只听见她在说:   ‘喔哟……好快活……喔哟……使劲儿捅!’   随即,她突然揪住他的骚根说:   ‘这边够了。’   她把他那玩艺儿拉出来,塞进另一边的圆洞内。那洞非常圆,略微靠下,宛如希腊神话中的独眼巨人的眼睛,嵌在两个雪白鲜嫩的肉球中间。被女子卵液润滑了的那家伙,很容易地捅了进去。亲王一阵猛烈抽动之后,把全部精液全都射进漂亮女佣的肛门之中。然后,他抽出那家伙,发出‘噗’的一声,好像人们在开酒瓶时那样。   这时候,楼道里有响铃声,玛丽艾特说:   ‘我得去看看。’   她吻了一下莫尼便走了;莫尼在她手里放了两个路易。她一出门,莫尼便洗干净那家伙,然后拆开信来看:   ‘英俊的罗马尼亚人:   你好吗?你大概不累了吧?但你得记住你对我说过的话:“如果我不能连续干二十次,我就让一万一千名少女惩罚我,或者受一万一千鞭。”你并未干完二十次,你真熊。   那一天,你在迪弗街阿莱茜娜那儿胡闹了一通。现在,我们已了解你,你可以来我家。阿莱茜娜家不行。她连我也不能接待。她的那位参议员是个醋罐子。而我却不管那些,我的情人是个探险家,他正在同象牙海岸的黑娘儿们穿珍珠哩。你可以来我家,普罗尼街214号。四点钟来,我们恭候你。   库尔古琳娜.堂柯纳’   亲王一读完这信,立刻看了一下表。   上午十一点。   他按铃叫按摩师来替他按摩,并清清爽爽地让按摩师捅了一番。这么一来,他精神抖擞了。他洗了个澡,感到畅快舒适,便按铃叫来理发师为他理发,并让后者艺术地又捅了自己一番。然后,修指甲的师傅上来,也狠命地捅了他一次。   这时,亲王才完全舒坦。他来到大街上,美美地饱餐一顿,然后乘了一辆马车去普罗尼街。这是一家小旅馆,全由库尔古琳娜包下了。一个老女仆引领他进屋。屋内陈设极其高雅。   亲王被领到一问十分宽敞的卧室,床很矮,是铜制的。地板上铺着兽皮,可消除脚步声响。亲王迅速脱去衣服,赤身裸体。这时,阿莱茜娜和库尔古琳娜穿着华丽的女便服走了进来。她俩笑嘻嘻地吻了吻亲王。他先坐下,然后,把两个女子搂在怀里,分坐在他的两条腿上。   他微微撩起她们的衬裙,外表上却看不出什么来。他摸着了她俩大腿上方的光屁股;她俩却挠着他的骚根。当他感觉出她俩已骚劲上来时,便对她们说:   ‘现在,我们开始上课。’   他让她俩坐在自己对面的一把椅子上,略作考虑之后说:   ‘两位小姐,我刚感觉到您二位没穿裤子。你们应该害躁。赶快去穿上。’   当她俩回来时,他便开始上课。   ‘阿莱茜娜.芒热杜小姐,义大利国王叫什么?’   ‘我才不管他哩,我一无所知。’阿莱茜娜说。   ‘到床上去,’莫尼老师吼道。   他让她跪在床上,背朝着他,撩起她的裙子,扒开裤子裂缝,露出两片雪白耀眼的圆臀来。于是,他开始用手掌打她的屁股,很快便打红了。这使阿莱茜娜很激动,把屁股蹶得更高。   但亲王自己却很快便按捺不住了,他用双手楼住阿莱茜娜的上身,抓住她浴衣下的双乳,然后,一只手向下,搔弄她的阴蒂,感觉到她的阴户水答答的。   阿莱茜娜的双手也没闲着。它们揪住亲王的骚根,往肛门中塞。阿莱茜娜身子前倾,让臀部更加蹶起,以方便莫尼那家伙进入。   很快龟头进去了,剩下的一段随之进入,卵蛋拍打着阿莱茜娜臀部下方。看烦了的库尔古琳娜也爬到床上,舔起阿莱茜娜的阴户来。阿莱茜娜两面受益,快活得要哭出声来。她的身子因性欲而扭曲着,仿佛挺痛苦似的,她喉咙发出快活的咕咕声。莫尼的大家伙塞满她的肛门,一抽一抽的,碰着她的羊膜,这膜隔着库尔古琳娜吮吸因这抽动而产生的汁液的舌头。   莫尼的肚子拍击着阿莱茜娜的臀部,亲王很快便加快抽动的速度。他开始在咬阿莱茜娜的脖子,他的那玩艺儿在涨大。阿莱茜娜消受不了这么多的快意,她瘫坐在不停地舔着的库尔古琳娜的脸上。正好,亲王也随着她一起倒下,但那玩艺儿仍插在她的屁股里。莫尼又猛抽了几下,便射精了。   她躺在床上;而莫尼正要去洗一洗,库尔古琳娜则起身去小解。她拿来一只桶,站在上面,岔开两腿,撩起衬裙,尿了一大泡,然后,为了抖落沾在阴毛上的几滴尿,她却滋的一声,轻轻地放了个屁,令莫尼十分激动。   ‘放我手里,放我手里!’他嚷道。   她莞尔一笑。他站在她身后;她微微蹲下点屁股,开始在憋。她穿了一条细麻布薄长裤,透过裤子可以看到她那健壮的漂亮大腿。镂空的黑长袜直到膝盖以上,衬托出两只线条无可比拟的好看的小腿肚子,不粗不细,恰到好处。这一姿势把臀部凸现出来,被裤缝绝妙地勾勒住。   莫尼全神贯住地看着两片褐而泛红的屁股,毛茸茸的,透着血丝。他隐约看见微微突起的尾椎骨,下面是股沟的启端,先宽后窄,随着臀部厚度的增加而逐渐加深,一直可以见到满是皱折的褐色圆形肛门。库尔古琳娜猛地一使劲,竟拉出屎来,阿莱茜娜见状,不甘示弱,仿效起库尔古琳娜来……   然后,三人又混战起来。两个女子争相抢夺奠尼的那玩艺儿。阿莱茜娜因没能争到手,便打开一只抽屉,拿出一根皮条掸衣鞭来,朝着库尔古琳娜的臀部抽打起来,抽得后者一弹一跳的。阿莱茜娜见状更加起劲,愈发用力地抽打,鞭子似雨点般落在库尔古琳娜的屁股上。   莫尼脑袋微微侧着,从对面的一面镜子里看见库尔古琳娜的肥臀被抽得一上一下的。往上时,两片屁股微微张开,肛门露出片刻;随即,肿胀的屁股往下收紧,肛门便不见了。下方多毛而启开的阴唇夹着莫尼的大骚根,在库尔古琳娜的屁股上弹时,那湿漉漉的骚根几乎整个地显现出来。   阿莱茜娜的鞭子很快便把那只正快活地颤动的、可怜的屁股完全抽红了。随后,一鞭子下去,便带出一条血印子来。两个女子,抽打的和被抽打的,像两个荡妇似的颠狂,两人都似乎同样快意。   莫尼也开始与她俩一起疯狂不已,他的指甲在库尔古琳娜那细腻的背上划得一道一道的。阿莱茜娜为了抽库尔古琳娜抽得顺手,便蹲在他俩旁边。她那随着每次抽打而摇动的肥臀离莫尼的嘴只有两指。   莫尼用舌头去舔阿莱茜娜的屁股,随即,因快感而发狂,他咬起她右边屁股来,疼得她直叫唤。莫尼使劲儿地咬,咬出的血流进了他那透不过气来的喉咙里。他舔着血,品着那微咸的铁腥昧。   这时候,库尔古琳娜胡乱地扭动着,眼睛直翻,只剩下眼白了。她的嘴贴在莫尼身上,发出一声呻吟,与莫尼同时达到性高潮。   阿莱茜娜精疲力竭,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扑在他俩身上,而嘴贴着她的阴户的莫尼,用舌头又舔了两三下,便让她达到了性高潮。然后,三人颤抖一阵,神经松驰之后,躺在凌乱污秽之中,就这么昏昏入睡了。待他们醒转来时,房间里的座钟已敲响午夜十二点了。   ‘都别动,我听见有响动。’库尔古琳娜说。   ‘不是我的女佣,她一般是不管我的。她大概睡下了。’   莫尼和两个女子额头上流出冷汗,头发竖起,赤裸污秽的身上传过一阵阵颤栗。   ‘有人。’阿莱茜娜也说。   ‘是有人。’莫尼赞同道。   这当儿,门开了,透过午夜街上的微光,可隐约见到两个穿着大衣的人影,领口向上翻着,头上戴着圆帽。   突然,前面的一个扭亮手电筒,亮光照亮了房间,但两个窃贼起先并没发现地板上的三个男女。   ‘真臭!’前面的那人说。   ‘进去再说,抽屉里大概有钱。’后面的那人说。   这时候,库尔古琳娜已爬到电灯开关处,突然扭亮电灯。   两个窃贼见到这三个赤身裸体的人惊呆了。   ‘他妈的!’第一个窃贼说:‘我柯尔纳勃敢发誓,你们可真会玩。’   柯尔纳勃身材魁伟,褐发,两手长满了毛。他胡子拉碴的,更显得丑陋。   ‘真有趣呀。’另一个窃贼说:‘我不怕污秽,这能给我带来好运。’   这个窃贼脸色苍白,独眼,流里流气的,嘴里叼着一支熄灭了的烟头。   ‘你说得对,沙鲁普。’柯尔纳勃说:‘我正好进来,作为第一件幸事,我要捅小姐。但咱们先得处理一下这男的。’   他俩扑向吓掉了魂儿的莫尼,堵住他的嘴,并把他的手和脚全捆了起来。然后,他们转向两个瑟瑟发抖但却有点好奇的女子。沙鲁普说:   ‘你们两个小妞儿,要乖点儿,否则我就去报警。’   沙鲁普手上拿着一根棍子,递给库尔古琳娜,喝令她使劲儿揍莫尼。然后他转到她身后,掏出他那细如手指但却很长的玩艺儿。库尔古琳娜开始来劲儿了。沙鲁普先拍拍她的臀部说:   ‘喏,宝贝,你要吹长笛了。我可真喜欢你那大屁股。’   他摸弄、拍打着库尔古琳娜那毛茸茸的肥臀,然后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抚弄她的阴蒂,再突然将自己细而长的那玩艺儿捅进她的屁股里去。   库尔古琳娜一边揍莫尼,一边开始扭动屁股。莫尼既不能防也不能喊,被抽打得像条虫似的蠕动着,身上留下一道道由红变紫的血印。然后,随着沙鲁普越捅越来劲,库尔古琳娜更加激动,抽打得更凶狠,一边还在喊:   ‘混蛋,打烂你这堆臭肉……沙鲁普,使劲儿,捅深点儿。’   莫尼很快便遍体鳞伤了。   这期间,柯尔纳勃抓住阿莱茜娜,把她推到床上。他先开始轻咬她的乳房,咬得两只乳房硬梆梆的。然后,他顺势向下,直到阴户,用嘴整个包住,一边在揪她那漂亮的金色卷曲阴毛。   柯尔纳勃站起身来,掏出他那大而短、龟头发紫的家伙。他把阿莱茜娜翻转过来,抽打她那粉红色的肥臀,不时用手去抠她的股沟。然后他用左臂搂住她,使她的阴户能让右手够着。他的左手揪住她的阴毛……揪得她好疼。   阿莱茜娜哭了起来,当柯尔纳勃抡起骼膊抽她屁股时,她愈发哭得凶了。她那两条粉红色大腿扭动个不停,而臀部被大手每抽一下都猛地一颤。最后,她开始挣扎了。她用空着的两只小手抽起柯尔纳勃那胡子拉碴的脸来。她揪他脸上的胡子,就像他揪她阴户的毛似的。   ‘挺好。’柯尔纳勃说着,将她翻转过来。   这时候,阿莱茜娜瞥见了那三人的场面:沙鲁普在捅库尔古琳娜,后者在抽打已经鲜血淋漓的莫尼。   这使阿莱茜娜来了劲头。柯尔纳勃的那个大家伙在捅她的屁股,但老是捅不着地方,不是往左,便是偏右;要么高了点,要么就低了点。当他终于捅着洞口时,便用双手抓住阿莱茜娜那光滑浑圆的腰肢,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将她往后一拽。   那大家伙捅破了她的肛门,疼得钻心,如果不是眼前的一切让她骚劲十足,她真的要哭喊出来了。柯尔纳勃刚把那家伙捅进去便又拔了出来,然后把阿莱茜娜弄翻过来捅她的前面。   那家伙太大,好不容易才捅进去。等它一进去,阿莱茜娜便双腿交叉在柯尔纳勃的后腰上,紧紧地夹住,使他即使想拔出自己的阳具也不可能。柯尔纳勃拼命地捅着,嘴在吮吸她的乳房,胡子弄得她十分刺痒,使她更加带劲儿。她一只手伸进他的裤子里,一只指头捅进他的屁眼。然后,他俩像两只野兽,屁股不停地拱着,开始啃啮起来。   他俩同时疯狂地射精排卵。但柯尔纳勃的阳具被阿莱茜娜的阴道紧紧夹住,又硬了起来。阿莱茜娜闭上眼睛,以便更好地品尝这第二次高潮。她发泄了十四次,而柯尔纳勃只射了三次精。当她恢复平静时,她隐约看到自己的阴户及屁股在流血。它们是被柯尔纳勃的那大家伙捅破的。   阿莱茜娜还瞥见莫尼在地上一抽一颤的,身上已没一块好肉了。   库尔古琳娜在独眼沙鲁普的喝令下,跪在他面前吮吸他的骚根。   ‘行了,起来吧,婊子。’柯尔纳勃在喊。   阿莱茜娜站起来,柯尔纳勃朝她屁股上踹了一脚,使她跌在莫尼身上。柯尔纳勃把她的手脚捆上,并不顾她的哀求,把她的嘴也给堵上了。然后,他拿起棍子,开始抽打起她那并不瘦的漂亮胴体。   屁股每抽一次便颤动一下,然后是背部、肚子、大腿、乳房被逐个抽打。阿莱茜娜被捆着,一个劲儿地挣扎,碰着了像具尸体的莫尼的那玩艺儿,使之硬将起来。那玩艺儿竟碰巧触到阿莱茜娜的阴户,戳了进去。   柯尔纳勃更加用力地在抽打,不加区别地打在莫尼和阿莱茜娜身上,使他们既疼痛又快活。一会儿,金发女子那粉红色漂亮躯体便鲜血淋漓,血肉模糊了。莫尼已经晕厥了,阿莱茜娜随即也很快昏了过去。   柯尔纳勃的骼膊开始酸了,便转向库尔古琳娜。她正拚命摆弄沙鲁普那玩艺儿,但沙鲁普已经不能射精了。柯尔纳勃喝令库尔古琳娜岔开两腿。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像猎兔狗似的捅进去。   库尔古琳娜觉得很疼,但却强忍着,而且没有松开她在吮吸着的沙鲁普的骚根。当柯尔纳勃已完全捅进她的阴户时,便让她举起右骼膊,咬她那浓密腋窝里的毛。高潮来了,强烈无比,使得库尔古琳娜猛咬着沙鲁普的骚根晕了过去。   沙鲁普一声惨叫,但龟头已经被咬掉了。柯尔纳勃刚射完精,猛地将阳具从昏倒在地的库尔古琳娜的阴户里抽了出来。沙鲁普血流如注。   ‘可怜的沙鲁普。’柯尔纳勃说:‘你完蛋了,还是马上死了算了。’   他抽出一把刀来,给了沙鲁普致命的一刀,并把他阳具上沾着的最后几滴污秽抖落在库尔古琳娜身上。沙鲁普连哼一声都没有就死了。   柯尔纳勃慢慢地穿好裤子,把所有抽屉和衣服里的钱全数抖落出来,还把首饰和表也全拿了走。然后,他看了看昏倒在地的库尔古琳娜。   ‘必须替沙鲁普报仇。’他一边寻思一边又抽出刀来,朝昏厥的库尔古琳娜大腿中间狠狠捅了一刀,他把刀就这么留在了她的屁股上。   座钟敲了三下,凌晨三点了。柯尔纳勃像进来时一样地出了门,任由四具躯体躺在凌乱不堪、乱七八糟的房间地上。   到了街上,他一边唱着一边轻快地向梅尼蒙唐走去:   屁股就该是屁股,  不会有香水味儿。   接着又唱:   鸟喙……满是瓦斯,  鸟喙……满是瓦斯,  点吧,点吧,点燃我的根儿。   第四章   乱子闹大了,报上整整一个星期都在谈论这一丑闻。库尔古琳娜、阿莱茜娜和维伯斯库亲王在床上整整躺了两个月。   痊愈之后,有一天晚上,莫尼来到蒙帕拿斯火车站附近的一家酒吧,里面专售烈性酒。这种‘饮料’比其他液体更能刺激麻木的口腔。   亲王一边喝,一边瞧着其他的顾客。其中有一个满脸胡须的大高个儿,穿着巴黎中央英市场搬运工的服装,戴着一顶沾着面粉的大帽子,俨然一副准备完成一件英雄伟业的寓言中的半人半神式人物的架势。   亲王认为他就是窃贼柯尔纳勃。然后,他听见一声哄亮的‘拿酒来’喊声。没错,是柯尔纳勃的声音。   莫尼站起身来,伸出手向他走去:   ‘您好,柯尔纳勃,您现在在中央菜市场干活儿?’   ‘我?’惊诧的大个儿说:‘您怎么认识我?’   ‘我在普罗尼街214号见过您。’莫尼轻轻松松地说。   ‘您认错人了!’吓坏了的柯尔纳勃回答:‘我不认识您,我在中央某市场当搬运工都三年了,许多人都认识我。您别烦我!’   ‘别瞎扯了!’莫尼反驳道:‘柯尔纳勃,你的命捏在我手里。我可以把你送警察局。但我喜欢你,如果你愿意,你就当我的听差,随时随地跟着我。我让你跟我一起寻欢作乐。必要时,你将帮助我,保护我。然后,如果你对我忠贞不二,我将让你富有。干不干,立即回答我。’   ‘您是个好人,而且很会说话。一言为定,我听您的。’   几天之后,当上男仆的柯尔纳勃在打点行李。莫尼亲王被紧急召回布加勒斯特。他的密友、塞尔维亚副领事,刚刚亡故,给他留下他数目可观的全部财产,其中包括几年来产量丰富的几处锡矿,但莫尼必须加强监管,否则产量立即猛降下来。   如同大家所见,莫尼不喜欢独自享有金钱。他希望得到尽可能多的钱财,但只是为了只有金钱才能提供的欢乐。他把他的先辈的格言经常挂在嘴上:‘一切都可以买或卖,只要给个价码就行了。’   莫尼亲王和柯尔纳勃乘上东方快车。火车的震荡很快便产生了效果。莫尼像个哥萨克人似的那玩艺儿硬梆起来,朝着柯尔纳勃投去火辣辣的目光。窗外是一片平静宜人的法国东部的迷人景色。车厢内几乎空寂无人,只有一位穿戴阔绰、患有足痛风的老者,哼哼唧唧地把口水流在他想看的《费加罗报》上。   莫尼裹着一件宽大的披风,抓起柯尔纳勃的手,拽进这件合适衣服的口袋那儿的缝隙,去摸他的那玩艺儿。高大的男仆明白主人的意图,他的大手毛茸茸的,但却圆呼呼的,比想像的更温柔。   柯尔纳勃的手指轻轻地解开亲王的裤扣,一把抓住硬挺上劲儿的那家伙。正如阿尔丰斯.阿莱的二行诗说得好:   火车的颠簸震荡。  弄得我们心扉荡漾。   这时,铁路公司的一名职员进来,说晚饭时间到了,许多旅客都去餐车了。   ‘好极了。’莫尼说:‘柯尔纳勃,咱们先去吃饭!’   柯尔纳勃把手从披风缝隙中抽出来。主仆二人向餐车走去。亲王的那家伙仍旧勃起硬挺着。因为没有扣好裤子,因此衣服下面鼓起一个包来。   晚餐立即开始了,只听见车轮声、银制的、水晶的餐具的不同碰撞声,夹杂着突然响起的开酒瓶的声响。   莫尼餐桌对面角落的一张桌子旁,坐着两个俊俏的金发女子。柯尔纳勃对着她俩坐,便让莫尼看。   亲王转过脸去,认出了其中一位。她穿得比另一位朴素,是玛丽艾特,‘大饭店’的风流女佣。莫尼立即站起身来,朝那两位女子走去。他先向玛丽艾特问好,然后向另一位浓妆艳抹的漂亮年轻女于致意。后者的头发用双氧水染过,样子很新潮,莫尼很感兴趣。   ‘夫人,请原谅我的冒昧。’他对那女子说:‘鉴于在这列车上见到些我们共同的熟人不容易,请允许我来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莫尼.维伯斯库亲王,世袭大公。这位小姐,也就是玛丽艾特,想必是辞掉了“大饭店”的活而跟上您了。我还欠她一笔感情债,我想今天就偿还。我想让她嫁给我的男仆;我给他俩每人一笔婚嫁费,各五万法郎。’   ‘我看不出这有什么不好。’那位夫人说:‘不过,这是什么东西,看样子挺不错的?您这是为谁准备的?’   莫尼的那家伙找到一条出路,在两只扣子中间露出红红的脑袋来,弄得亲王羞愧难当,赶忙把它缩了进去。那夫人见状哈哈大笑,说:   ‘幸亏您这么站着,谁也看不见……否则可就热闹了……不过,您还没回答我,它是为谁准备的?’   ‘请允许我对您那高贵的美表示崇高的敬意。’莫尼殷勤地回答。   ‘咱们瞧着吧。’夫人说,‘这之前,既然您已经自我介绍过了,那我也自我介绍一下……爱丝泰勒.罗南热……’   ‘法兰西剧院的大演员?’莫尼问。   那女子微微点了点头。   莫尼高兴得发疯,嚷道:   ‘爱丝泰勒,我本该认出您来的!我早就是您的狂热的崇拜者了。我可是曾有过好多个晚上,在法兰西剧院看您扮演情人的角色的!为了平息我的激动,不让我当众射精,我只好用指头塞住鼻子!真过瘾!真过瘾!’   ‘玛丽艾特,去同您的未婚夫一起用餐吧。’爱丝泰勒说:‘亲王,您同我一起吃吧。’   二人面对面坐好之后,亲王和爱丝泰勒便立即痴迷地对视着。   ‘您去哪儿?’莫尼问。   ‘去维也纳,为皇上演出。’   ‘那莫斯科那边呢?’   ‘我才不管那些哩,我明天就把辞呈寄给克拉尔蒂。他们把我晾在一边……让我演一些龙套……不让我演我们姆奈.苏利新剧中的埃奥拉卡一角……我走就是了……他们窒息不了我的才华的。’   ‘给我朗诵点什么……几句诗吧!’莫尼请求道。   服务员来换餐碟时,她便给他背诵了一段《邀请出游》。   随着波德赖尔揉进了一点他爱的忧伤、狂热的怀乡之感的绝妙诗篇在展开,莫尼感觉到女演员的那双纤巧的脚在顺着他的小腿住上去,直伸到披风下忧伤地垂着的那玩艺儿。到了此处,脚不动了,她巧妙地将它夹在两只脚里,奇巧地来回搓弄着。   莫尼的那玩艺儿很快变硬,在爱丝泰勒.罗南热的绝妙的鞋里来了劲头。莫尼随即感到快活极了,便向爱丝泰勒即席朗诵起下面这首十四行诗来;而爱丝泰勒在他朗诵的过程中,一直在用脚揉着他那玩艺儿:   《祝婚诗》   你双手将引领我漂亮的驴家伙,  伸进你大腿中间那神圣的洞府,  我要承认,只要你能快活,  我被你的爱灌醉,也毫无所谓!   我的嘴贴着你那可口的雪白乳房,  贪婪他吮吸着那无毒的乳汁,  我的精液将灌进你的阴户,  犹如金沙落进淘洗槽。   啊,温情的娼妇!  你的臀部,  征服了全部多肉果实的美味神秘,  征服了地球上无生殖器的可卑圆胖。   她的臀,极为空幻的满月,  当你蒙住眼睛,也能从眼中进出,  从星星中落下的那荒谬的光芒。   由于那家伙激动难抑,爱丝泰勒便放下脚来说:   ‘我的亲王,别在餐车上流水,否则别人会怎么看待我们?请允许我谢谢您那伟大的诗篇。尽管我正要离开法兰西喜剧院……但有关剧院的一切我都十分关心。’   ‘但是,您为弗朗索瓦.约瑟夫演过之后,打算干什么?’奠尼说。   ‘我的梦想是……成为歌舞杂耍咖啡馆的一个明星。’爱丝泰勒说。   ‘要当心!’莫尼说:‘“中落下的荒谬的克拉尔蒂先生”会与您闹个没完的。’   ‘这你别管,莫尼,再朗诵点诗我听听,然后再去睡觉。’   ‘好的。’莫尼说着便即兴朗诵了下面的神话:   《赫拉克勒斯和翁法尔》   战败的翁法尔的臀部瘫软了。  ‘你觉出我那家伙锋利吗?’  ‘真带劲!狗弄垮了我!  是在做梦吗?挺得住不!’  赫拉克勒斯戮她屁股。   《比拉坶与帝斯贝》   蒂斯贝夫人发狂地说:  ‘宝贝!’  比拉姆弯着腰在捅她:  ‘亲爱的贝!’  美人儿说:‘嗯!’  然后,她完全如同她的男人,  一样快活。   ‘真棒!带劲儿极了!真了不起!莫尼,你是一位最神圣的诗人,来卧铺车弄我,我已魂不守舍了。’   莫尼付了餐费。玛丽艾特和柯尔纳勃在无精打采地互相对视着。莫尼在过道里塞给卧铺车厢职员五十法郎;后者让这两对男女进了同一个卧铺间。   ‘您到时候同海关打声招呼,就说我们没什么可申报的。’莫尼对戴大盖帽的职员说:‘到边境前二分钟,您敲敲我们的门。’   进到车厢,四人立即脱了个精光。玛丽艾特是第一个脱光的。莫尼还从未见过她光身子,但他想起了她的浑圆粗壮的大腿以及她那遮挡住凸现阴户的大片阴毛。她的双乳如同莫尼和柯尔纳勃的那家伙一样地硬挺。   ‘柯尔纳勃,我来戳这个漂亮姑娘,你来捅我屁股。’莫尼说。   爱丝泰勒脱得较慢,等她脱光了的时候,莫尼已经像猎兔狗似的捅进玛丽艾特的阴户里去了。玛丽艾特快活了,开始摇动她的肥臀,打在莫尼的肚子上,啪啪直响。柯尔纳勃把他那短而粗的家伙捅进莫尼的肛门。莫尼骂道:   ‘开车的蠢猪!我们都待不稳了。’   玛丽艾特像只母鸡似的咕咕着,并像葡萄园中的斑鹑似的摇晃着。莫尼的双臂搂住她,按住她的双乳。   他欣赏爱丝泰勒的美貌,她的发型出自高级理发师之手,她是一位各个方面都现代化的女子:波浪型的秀发用玳瑁梳子别着,梳子的颜色与其头发所染的绝妙颜色相得益彰。   她的胴体优美迷人。她臀部健壮,高高蹶起。恰如其分地化了妆的面部,给人以一种高级妓女的高傲神气。两只乳房微微有些下垂,但却十分相称,小小的宛如两只梨子。当你去抚弄它们时,那两只乳房柔软滑润,好像是摸着了奶羊的奶子。当她转身时,它们弹跳着,就像是两个卷成圆球的细麻布手绢,被人们在手中抛掷着。下身的肉块上,只有一小撮细如丝的毛。   爱丝泰勒上到卧铺上,一踢蹬,把两条健壮的大腿架在玛丽艾特的脖颈上,阴户正对着玛丽艾特的嘴。后者把鼻子伸到她的屁眼上,开始贪婪地舔了起来。爱丝泰勒已经将舌头伸进玛丽艾特的阴户里,同时在吮吸玛丽艾特火辣辣的阴户和莫尼那在其中狂乱地抽动的大家伙。   柯尔纳勃幸福无比地观看这一场景。他的那玩艺儿深深地插在莫尼多毛的屁眼里,徐缓地抽动着。突然问,爱丝泰勒开始发狂了,臀部在玛丽艾特的鼻子前面抖动起来,玛丽艾特也开始狂舔猛扭起来。   爱丝泰勒那穿着黑丝裤和路易十五式带跟鞋的两条腿,在左右两边地这么踢蹬着,突然柯尔纳勃的鼻子重重地被脚掌挨了一下,金星直冒,鲜血直流。   ‘婊子!’柯尔纳勃吼道。   为了报复,他狠命地捏莫尼的屁股。莫尼恼了,猛咬正在哼唧排卵的玛丽艾特的粉肩。玛丽艾特一疼,便一口咬住她女主人的阴户,后者歇斯底里地夹紧架在玛丽艾特脖颈上的两条腿。   ‘憋死我了!’玛丽艾特艰难地喃喃道,但没人听她的。   爱丝泰勒两腿夹得更紧了。玛丽艾特的脸成了酱紫色,吐着白沫的嘴停在其女主人的阴户上。   莫尼嚎叫着在没了生气的阴户里射精了。柯尔纳勃两眼暴突,一边在莫尼肛门里射精,一边有气无力地宣称:   ‘如果你怀不了孕,你就不是个男人!’   四个人全瘫倒了。爱丝泰勒躺在卧铺上,咬牙切齿地四处挥动着拳头,踢蹬着腿。柯尔纳勃对着门缝撒尿。莫尼在用力地从玛丽艾特的阴户里拔出他的那玩艺儿,但却未能成功,玛丽艾特的身子一动不动。   ‘让我出来。’莫尼对她说。他抚摸她,然后捏她的屁股,咬她,但全不奏效。   ‘来掰开她的大腿,她昏过去了!’莫尼对柯尔纳勃说。   莫尼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夹得贼紧的阴户里将自己的那玩艺儿拔了出来。然后,他们试图抢救玛丽艾特,但无回天之力。   ‘妈的!她翘辫子了!’柯尔纳勃声称:‘没错儿,玛丽艾特是被她女主人两腿夹死的。她死了,救不活了。’   ‘我们捅漏子了!’莫尼说。   ‘是这个混帐娘儿们干的。’柯尔纳勃指着已经开始平静了的爱丝泰勒说。他从爱丝泰勒化妆匣里拿出一把头刷,狠狠地敲打起她来。刷毛刺着她,好像反而使她更加激动不已。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   ‘这是约定的暗号。’莫尼说:‘再过几分钟,就要过边境了。我发过誓,必须再干一次,在法国和德国同时进行。你来捅玛丽艾特。’   莫尼那家伙硬梆梆的,扑向爱丝泰勒;后者岔开双腿,热辣辣的阴户在恭候他。她嚷道:   ‘捅到底,喔!……喔!……’   她的臀部疯狂地拱动着,嘴里流着口水,与脂粉搅和在一起,弄脏了下巴和胸脯。莫尼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并把头刷把儿捅进她的肛门。爱丝泰勒又一阵激动,狠命地咬莫尼的舌头,疼得莫尼把她掐出血来,让她松口。   这期间,柯尔纳勃将玛丽艾特的尸体翻转过来。她的面色紫得吓人。他掰开她的屁股,把他那大伙艰难地塞进屁股洞洞里去,随即疯狂地抽动起来。他用手大把大把地揪下死者的金发,用牙撕咬她雪白的脊背,鲜红的血喷涌而出,随即凝固,仿佛雪地红梅。   射精之前不久,他把手伸进尚温热的外阴,接着,整只骼膊捅了进去,掏出不幸女佣的肚肠来。在他射精的时候,他已掏出二米长的肚肠,围在自己的腰问,宛如救生带。   他边射精,边呕吐,既是由于火车的颠簸,也是因为他感到激动。莫尼也刚射精;他惊呆地望着自己的男仆在往女尸上呕吐。一片污秽狠藉,不堪入目。   ‘臭猪!’亲王吼道:‘我答应你娶这个女子的,可你却奸污了她的尸体,你不得好死。如果不是因为我那么喜欢你,非把你像狗似的宰了不可。’   柯尔纳勃满身血汗,最后呕了几下,站了起来。他指指爱丝泰勒;后者睁大了眼睛惊恐万状地瞅着这可怕的场面。   ‘罪魁祸首是她。’柯尔纳勃说。   ‘别没良心。’莫尼说:‘她给了满足奸尸乐趣的机会。’   火车正行驶在一座桥上,莫尼站在门前观赏莱茵河的浪漫景色。眼前一片绿油油的,渐渐舒展蜿蜓开去,直到天际。   现在是早晨四点,一些乳牛在草场上吃草,有些孩子已经在德国椴树下跳起舞来。一阵单调哀婉的短笛声,表明一个普鲁士团队的存在;单调的旋律与车轮过桥的轰隆声、以及火车沉闷的行进声凄惨地交织在一起。几座生气勃勃的村落使数百年城堡盘踞的河岸有了活跃的气氛,而莱茵河地区的葡萄园把整齐划一、宝贵精美的镶嵌画展现至天边。   莫尼转过身来时,看见残忍的柯尔纳勃坐在爱丝泰勒的脸上。他那巨大的臀部盖住了女演员的面部。   他握着一把刀,在爱丝泰勒颤动的肚子划着,使她的身子短促地弹跳着。   ‘等等。’莫尼说:‘坐着别动。’   莫尼说着便躺在了爱丝泰勒的身上,把他那硬梆梆的阳具塞进了没了生气的阴户中去。他如此这般地享受被杀死的爱丝泰勒的最后痉挛。她那最后的痛苦大概十分剧烈。莫尼把双臂沾满肚子中涌出的热血。当他射精时,爱丝泰勒已不再动弹了。她僵直着,翻着白眼。   ‘现在得赶紧溜之大吉。’柯尔纳勃说。   他俩擦干净身子,穿上衣服。早上六点了。他俩跨出门去勇敢地躺在飞驶列车的踏板上。然后,柯尔纳勃一声令下,二人慢慢地落在铁路道碴上。他俩稍稍茫然地站起来,倒是没有摔伤,然后,向迅速减慢、远去了的列车高高地挥手致意。   ‘正是时候!’莫尼说。   他俩来到第一座城市,休息了两天,然后又乘火车去布加勒斯特。   东方快车上的两具被害女尸足足让报纸刊登了半年。凶手没能找到,此案只好算在嗜杀成性的剖腹杀人者雅克头上。   ***    ***    ***    ***   莫尼在布加勒斯特接受了塞尔维亚副领事的遗产。因为他与塞尔维亚殖民地的关系,有一天晚上,他接受了邀请,去纳塔莎.柯洛维奇家参加了晚会。纳塔莎是因敌视奥布雷诺维奇王朝而被囚禁的上校的妻子。   莫尼和柯尔纳勃晚上八点光景到来。美丽的纳塔莎待在一间挂着黑帘子的客厅里。客厅里亮着昏黄的烛光,装饰着死人的胫骨和骷髅。   ‘维伯斯库亲王,您将参加反塞尔维亚王朝委员会的一次秘密会议。’美妇人说:‘今晚想必是要确定处死卑鄙的亚历山大及其婊子老婆德拉加.马什内,并决定比埃尔.卡拉热维奇恢复其祖先的王位。如果您把您看到的和听到的泄露出去,一只无形的手将要您的命,不管您逃到哪里。’   莫尼和柯尔纳勃点头称是。反叛者们脱得一丝不挂;美丽的纳塔莎在展示她那绝妙的胴体。她的臀部光亮闪闪,肚子上覆盖着一片浓密的又黑又卷的毛,一直伸延至肚脐。   她在一张铺着黑床单的桌子上躺下。一位身着教服的东正教神父走进来,放置好圣瓶。开始在纳塔莎的肚子上做弥撒。莫尼待在纳塔莎身旁;她抓住他的骚根,在弥撒进行之中,开始吮吸起它来。柯尔纳勃扑向安德列.巴尔,捅他的屁股,而后者则风趣地说:   ‘我以这根使我快活无比的粗家伙起誓,奥布雷诺维奇王朝很快得完蛋。使劲儿,柯尔纳勃!你捅得我那玩艺儿硬梆梆的了。’   他站在莫尼身后,用自己那硬家伙捅进莫尼屁股,而后者正好将精液射在了美貌的纳塔莎嘴里。众反叛者见状,全都互相疯狂地捅了起来。整个屋里,男人的屁股里全塞满了大家伙。   东正教神父也被纳塔莎弄得射了两次精;他那神职人员的精液洒落在美貌的上校夫人的胴体上。   ‘把那对男女带进来!’东正教神父嚷道。   两个奇特的男女被带了进来;一个穿着衣服的十岁男孩,帽子在骼膊上晃荡着,由一个顶多八岁的娇嫩小女孩陪伴着。小女孩穿了一身饰有橙花束的白绸缎子婚纱。   东正教神父说了一通之后,让他俩交换戒指,使之成了夫妻。然后,大家要他俩行房事。小男孩掏出一根似小指头的家伙,而小新娘则撩起带有荷花边的衬裙,露出两条雪白的细大腿,上方是一条无毛小裂缝,粉红色的,好似刚孵化的一只松鸦张开的喙腔。   众人屏声敛息,静观小男孩用力地捅小女孩。由于久试不中,大家便脱去他的裤子,撩拨他,莫尼亲切地拍打他的屁股,丽纳塔莎则用舌尖舔弄他的小龟头和卵蛋。   小男孩的小鸡鸡硬了,可以捅破小女孩了。当他俩如此交欢了十分钟之后,大家把他俩分开。柯尔纳勃抓住小男孩,用他那粗大家伙捅他的屁股。莫尼憋不住了,要弄小女孩。他抓住她,让她骑在自己的大腿上,把他那硬家伙戳进她的小阴道里。两个孩子拼命惨叫,血在莫尼和柯尔纳勃的骚根周围流淌着。   然后,大家把小女孩放在纳塔莎身上。刚做完弥撒的东正教神父撩起她的裙子,拍打着她那雪白漂亮的小屁股。于是,纳塔莎站起来,骑在坐在一张扶手椅上的安德列.巴尔身上,把他那大家伙戳进自己体内。他俩便立即发狂似的干了起来。   小男孩跪在柯尔纳勃面前,热泪滚滚地抚弄后者的那家伙。莫尼在捅那小女孩;小丫头像要被人掐死的免子似的挣扎着。其他的反叛者一个个面目狰狞地都在互相捅着。然后,纳塔莎站了起来,转过身去,把屁股朝向反叛者,一个个轮流前来吻她的臀部。   这时候,大家把一个长着圣母似的脸的奶妈唤了进来,她那两只丰乳涨满了乳汁。大家让她四肢撑在地上,东正教神父便像挤牛奶似的给她把奶挤进那些圣瓶里。莫尼在捅奶妈那雪白发亮、绷得紧紧的屁股。大家让小女孩撒尿,灌满圣餐杯。众反叛者就着奶和尿领圣体。   然后,他们抓起胫骨,发誓要亚历山大.奥布雷诺维奇及其妻子德拉加.马什内的命。   晚会是以卑鄙下流的方式结束的。大家把一些老太婆弄出来,最小的也有七十四岁,反叛者们以各种方式玩弄她们。   莫尼和柯尔纳勃将近凌晨三点厌恶地退场了。一回到家里,亲王立即脱光衣服,把漂亮的臀部伸给残酷的柯尔纳勃;后者连续八次射精,但都没拔出来过。他俩称这每天的节目为‘开心果’。   ***    ***    ***    ***   一段时间里,莫尼在布加勒斯特过着这种单凋乏味的生活。塞尔维亚国王夫妇在贝尔格莱德被杀死。他们的被杀成了历史事件,而且众说纷纭。然后,日俄之间的战争爆发了。   一天早上,仿如精赤条条、美若贝尔维代尔的莫尼.维伯斯库亲王,正同柯尔纳勃在干六九式。二人互相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硬梆梆的家伙,骚劲十足地掂着与留声机的滚筒毫不搭界的圆筒。他俩同时射精。亲王嘴里灌满了柯尔纳勃的精液。   这时,一个衣着得体的英国男仆走了进来,把放在镀金银讬盘上的一封信递给莫尼。那封信告诉维伯斯库亲王,他已被任命为外籍俄国中尉,编在库罗派特金将军氅下。亲王和柯尔纳勃高兴得又互相捅了一番,然后他俩装备整齐,先去圣.彼得堡,再去其军中。   ‘战争很适合我。’柯尔纳勃说:‘而且,日本人的屁股一定有滋有味。’   ‘日本女人的阴户肯定也很带劲儿。’亲王捻动着胡髭说。   第五章   ‘科科德里奥夫将军阁下现在不能接见,他在鸡蛋里泡他那玩艺儿哩。’   ‘但我是他的副官呀!’莫尼对门房说:‘你们这些彼得堡人,你们总是疑神疑鬼的,真是荒唐可笑……您瞧我的军服!把我召来圣.彼得堡,我想,不是为了让我受看门人的刁难的吧?’   ‘请您让我看看证件!’那魁梧的鞑靼看门人说。   ‘喏!’亲王生硬地说着,用手枪顶着看门人的鼻子。后者吓坏了,躬身请莫尼进去。   莫尼磕碰着马刺儿,飞快地上到亲王科科德里奥夫将军府第的二楼。他将同将军一起去远东。二楼没人,莫尼只是昨天在沙皇那儿见过将军,他对此十分惊奇:是将军约他来的,现在正是约定的时间。   莫尼推开一扇门,闯进一间无人而又阴暗的大客厅,嘟囔着:   ‘天哪,真倒楣,既然事已至此,只好满世界去找了。’   他又推开一扇门;那门随即在他身后自动关上。他来到一间比前面那大客厅更加暗的房间。   一个女声在用法语问:   ‘费多尔,是你吗?’   ‘是的,是我,亲爱的!’莫尼悄声但坚定地说,心却在剧烈地跳动。   他迅速寻声而去,看见一个女子和衣躺在一张床上面。她狂热地搂住莫尼,舌头在他嘴里裹挟着。莫尼也百般温存,他撩起她的裙子,她也岔开大腿。她的两条小腿上光溜溜的,细腻的皮肤上散发出一股好闻的马鞭草香水味,夹杂着女人的体香。莫尼把手伸到她的阴户,湿漉漉的。   她喃喃道:‘干吧……我憋不住了……坏东西,你都一个星期没来了。’   莫尼没有出声,而是掏出他咄咄逼人的阳具,爬到床上,把那玩艺儿捅进陌生女子那毛茸茸的裂缝中去。那女子立即动起屁股说:   ‘往里捅……好快活……’   与此同时,那女子把手伸到莫尼那抽动的玩艺儿下边,拍打着那垂着的两只蛋蛋。大家称之为睾丸,但正如大家众口一词的那样,并不是因为它们在充当做爱消耗的见证,而是因为它们像小脑袋似的蕴藏着膀胱颈物质,可以涌出精液、精子,正如脑袋含有脑浆,是所有思维活动的中枢。   陌生女子的手仔细地抚弄着莫尼的卵蛋。突然,她喊了一声,一扭屁股,把莫尼的那玩艺儿挤了出来。   ‘您在欺骗我,先生!’她嚷叫道:‘我的情人有三个蛋蛋。’   她跳下床,扭亮电灯。   房间布置很简单:一张床、几把椅子、一张桌子、一张梳妆枱、一个炉子。桌子上有几张照片,其中有一张是一位粗暴的军官,穿着普雷奥布拉任斯基团的军服。   陌生女人个子很高。美丽的栗色头发有点散乱。她胸衣敞开,胸脯浑圆,两只透着青筋的雪白乳房,软绵绵地卧于花边乳罩之中。她的衬裙很好地穿着。她脸上流露出既愤怒又惊诧的表情,站在莫尼面前。后者坐在床上,那玩艺儿高高竖起,两手交叉着放在佩刀把儿上。   ‘先生,您的无礼无愧于您为之服务的国家。’年轻女子说:‘一个法国人无论如何是不会像您这样,粗鲁地利用这么出乎意料的机会的。我佩服您。’   ‘我不知称呼您夫人还是小姐。’莫尼回答:‘我是罗马尼亚的一位亲王,科科德里奥夫亲王参谋部新来的军官。我刚到圣.彼得堡,不知道该城的规矩;而且,尽管我是赴约来的,但门房却拦住不让我进,我是用手枪威逼之后才进来的,所以,我觉得,如果不满足一似乎需要那玩艺儿捅她阴户的女人的要求,就太愚蠢了。’   ‘您至少应该告诉我,您不是费多尔。’陌生女于看着莫尼那一弹一跳的壮实阳具说:‘现在,您可以走了。’   ‘可惜!’莫尼嚷道:‘您可是位巴黎女郎,不该这么假正经……啊!谁能把阿莱茜娜.热杜和库尔古琳娜.堂柯纳还我啊。’   ‘库尔古琳娜.堂柯纳!’年轻女子欢叫道:‘您认识库尔古琳娜?我是她妹妹艾莲娜.威尔第埃。威尔第埃也是她的本姓。我是将军千金的老师。我有一个情人,叫费多尔。他是军官。他有三只卵蛋。’   这时候,只听见街上一片嘈杂。艾莲娜跑过去看看,莫尼便站在她身后往外看。普雷奥布拉任斯基团正在通过。军乐队在演奏一支古曲,士兵们跟着在凄凉地唱着:   啊,让你母亲伤心去吧!  可怜的农民,去打仗吧,  你老婆将让你牛圈中的公牛又捅又戳。  而你那玩艺儿却要让西伯利亚的蝇子搔弄。   每周五别让它们弄,  那是个斋戒的日子,  也别让它们有甜食有舔食。  那玩艺儿是死人骨头做成的。   让我们干吧,农民兄弟,去干。  军官的牝马。  它的阴户比鞑靼姑娘的小。  啊!让你母亲伤心去吧!   突然,乐曲停上,艾莲娜喊了一声,一位军官扭过脸来。莫尼刚见过他的照片,认出他是费多尔。   费多尔举刀致意,喊道:‘永别了,艾莲娜,我去打仗了……我们再也见不着了。’   艾莲娜的脸像死人一样苍白,昏倒在莫尼怀里;他把她抱到床上。   他先解去她的胸罩,两只乳房挺了出来。那是两只漂亮的乳房,乳头粉红。他吮吸了一会儿,然后,去解她的裙扣,脱去她的裙子、衬裙和胸衣。艾莲娜穿着衫衣。   莫尼激动不已,掀起她的白衬衣,露出雪白大腿间的无可比拟的宝贝。长袜一直穿到大腿半中间;两条大腿好似象牙塔般的浑圆。肚腹下方藏着那神秘的洞穴,掩映在如同秋天那淡黄色的神圣树丛之中。那阴毛又厚又密,阴户的紧闭的阴唇,只能隐约见到一条细缝,宛如印卡人记时日的柱子上的帮助记忆的刻痕。   莫尼没有喊醒昏迷的艾莲娜。他脱去她的长袜,开始抚弄她。她的双脚很漂亮,肉呼呼的好像婴儿的脚。亲王用舌头先舔她的右脚趾。他惬意地细舔她拇趾指甲,然后再舔趾缝。他在十分小巧的小脚趾上舔了许久,感觉出她的右脚有一股草莓味儿。莫尼的舌头转而又去舔她的左脚,闻到一股有如梅昂斯的火腿味。   这时候,艾莲娜睁开了眼睛,动弹了一下。莫尼停止了舔弄,看着高大浑圆的漂亮姑娘伸懒腰,打呵欠。她张嘴打呵欠时,露出了象牙色的短牙齿间的粉红色舌头。她随即嫣然一笑:   ‘亲王,您把我弄成什么样儿了?’   ‘艾莲娜!我这是为您好,让您舒服地躺着。’莫尼说:‘对于您来说,我是个乐善好施的人。好心总有好报,我得到美好的回报,看到了您迷人的胴体。您真美,费多尔真是个幸运的小伙子。’   ‘可惜我再也见不到他了!’艾莲娜说:‘日本人会把他杀了的。’   ‘我很乐意取而代之,但遗憾的是我没有三只卵蛋。’   ‘别这么说,莫尼,你没有三只,这不假,但你所有的同他的一样地好。’   ‘真的吗,小母猪?等等,让我解开裤带……行了,把屁股冲着我吧……真大,真圆,真丰满……真像是一位天使在喘息……啊!我得打你屁股,藉以向你姐姐库尔古琳娜致敬……劈啪,劈啪……’   ‘哎哟!哎哟!哎哟!你撩得我好痒痒呀。我全湿了……’   ‘你的毛真浓密……劈啪,劈啪。我非得把你的屁股打红了不可。啊,它没生气,你一动弹,它好像在笑似的。’   ‘靠近点,我好替你解扣子。把这想到它妈妈怀里暖和的大家伙露出来。好漂亮呀!它的头红红的,没有毛,不过,根部倒是有点毛,又硬又黑。这个小可怜真漂亮……来,莫尼,我要舔它,吮吸它,让它射精……’   ‘等一等,瞧我来露一手……’   ‘啊!真舒服。我感觉到你的舌头舔在我的屁股沟里了……它进去了,在舔哩。啊……真舒服……你整个脸都贴上去了……啊!你的胡髭刺痒了我,你在流口水……蠢猪……你在流口水。把你那大家伙给我,让我来吮吸……我渴了。’   ‘啊!艾莲娜,你的舌头真灵活呀。如果你这样灵活地教拼音,你该是一位好老师……啊!你在用舌头舔我龟头上的洞洞……你在用热呼呼的舌头舔弄那缝缝。啊!你真无与伦比,我舒服极了!……’   ‘…………’   ‘别吸得这么厉害。你把我那龟头整个儿地含在你的小嘴儿里了。你弄疼我了……啊!你弄得我好痒痒啊……啊!别捏我的卵蛋……你的牙齿好尖啊……就这样,含住龟头,就对那儿下功夫……你很喜欢龟头吧……小母猪……’   ‘…………’   ‘啊!啊!……啊!……啊!……我……我……射,射精了……小母猪……你全吞进去了……喔,把你那阴户给我,我又硬了,让我来亲亲……’   ‘使劲儿……舌头动快些……你觉得阴蒂大了吗……捏捏……对了……把大拇指伸进阴户,把食指捅进肛门。啊!好舒服呀!……好舒服!……喔哟!听见了吗,我的肚子快活得咕咕的……就这样,使劲捏……舒服极了……喔哟!……混蛋!好极了……来捅我……快把你那玩艺儿给我,让我把它舔硬……’   ‘…………’   ‘来,你在我上面,咱们来个六九式……你那家伙硬了,蠢猪。没到底,往里捅呀……等等,毛给黏住了……亲亲我那儿……就这样,好舒服……捅到底,好,就这样,别抽出来……我夹住你了……我夹紧屁股了……真带劲儿……我快活死了……莫尼……你让我姐姐也这么舒服的吗?……往里……要捅到我的心窝里了……真的是快活死了……我憋不住了……亲爱的莫尼……我们一块排泄吧。啊!我憋不住了,我要泄了……要排卵了……’   莫尼和艾莲娜同时达到高潮。然后,他用舌头舔干净她的阴户;她也同样舔干净了他的那家伙。   当他俩穿衣服时,只听见有个女人发出惨叫。   ‘没什么。’艾莲娜说:‘旺达在揍纳代热的屁股哩。旺达是将军的女儿,我的学生;纳代热是旺达的女佣。’   ‘让我看看怎么回事。’莫尼说。   艾莲娜穿了一半,领着莫尼来到一间没有家俱的阴暗房间,有扇玻璃内窗朝向一间闺房。将军的千金旺达是一个十七岁的挺漂亮的少女。她抡起一根哥萨克骑兵的马鞭,猛抽一位十分美貌的金发女子;后者四肢朝下,趴在她面前,裙子撩起。那金发女子就是纳代热。她的屁股挺美,又大又圆。鞭子似雨点,又细又密地打在她的臀部。每抽一下,纳代热便一弹一跳的。屁股好似肿得老高,留下了一个个的血斜十字鞭痕。   ‘主人,我再也不敢了。’被鞭打者嚷叫道。她站起来的时候,显出一个张得很大的阴户,掩映在一片浓密的无光的金毛之中。   ‘你滚吧!’旺达朝纳代热的阴户踹了一脚吼道。纳代热嚎叫着跑走了。   然后,旺达小姐前去打开一间小屋,出来一位十三、四岁的少女,单薄,褐发,一脸淫秽相。   ‘她叫爱达,是奥匈帝国大使馆译员的女儿。’艾莲娜对着莫尼耳朵悄悄地说:‘她同旺达干风流事。’   果不其然,爱达把旺达推倒在床上,撩起旺达的裙子,露出一大片阴毛来。那还是一片处女地,长长的阴蒂显现出来,像一根小指头,爱达疯狂地吮吸着。   ‘亲吧,我的爱达。’旺达情意缠绵地说:‘我的劲儿上来了;你大概也一样。再没有什么比抽打纳代热那样的肥臀更刺激的了。别再亲了……我现在得弄你了。’   爱达裙子撩起,靠在旺达的身边。后者的粗小腿与前者那细长结实的褐色大腿形成强烈反差。   ‘真滑稽!’旺达说:‘我用阴蒂奸污了你,可我自己还是处女。’   她俩已经干将起来。旺达发疯似的接紧爱达。她抚弄了一会儿爱达那几乎尚无毛的阴户。爱达说:   ‘亲爱的旺达,我亲爱的丈夫,你的毛真多!弄我!’   旺达那阴蒂立即捅到爱达那裂缝里,她的美丽浑圆的屁股也疯狂地摇动。   莫尼为眼前的场面所激动,一只手伸到艾莲娜的裙下,娴熟地搔弄起来。艾莲娜投桃报李,一把揪住他的大尾巴,一边慢慢地抚弄着,一边看着旺达和爱达发狂。莫尼的那玩艺儿被弄得热辣辣的,他伸直腿,使劲捏弄艾莲娜那小肉肉。   突然,满脸通红、披头散发的旺达从爱达身上站起来,从烛台上拿起一根腊烛,完成了她那很发达的阴蒂开始的事业。旺达走到门口,唤来纳代热;女佣吓得要死。漂亮的金发女佣,在女主人的喝令之下,解开胸衣,露出两只丰乳,然后,撩起裙子,伸出屁股。旺达那硬起来的阴蒂立即往女佣那细腻的屁股塞,像男人似的抽动起来。   爱达上身已经裸露,平坦但却好看,她继续在做她那腊烛的游戏。她坐在纳代热的两腿上,很内行地吮吸她的阴户。这时候,被艾莲娜用手捏弄骚根的莫尼射精了,精液在隔着他俩的那玩艺儿上流淌。他们害怕被人发现,赶忙走开。   他俩搂抱着来到一条过道里。   ‘门卫跟我说:“将军正把他玩艺儿泡在鸡蛋里哩。”那是什么意思?’莫尼问道。   ‘你瞧,’艾莲娜回答。   通过一扇开着一条缝的门,可以看见将军工作室里的情景。莫尼隐约看到自己的上司站着,正在捅一个俊俏的小男孩。小男孩那栗色卷发垂及双肩,美丽的蓝眼睛透着古希腊的青年男子们的无辜:是众神让这些青年男子死的,因为众神爱他们;他那漂亮的雪白结实的屁股,好像只是羞怯地在接受颇似苏格拉底的将军送给他的那家伙。   ‘将军在亲自培养他十二岁的儿子。’艾莲娜说:‘门房的暗喻不明确,因为将军不是在自我培养,而是找到了这一合适的方法,来培养造就自己儿子的思想。他在从根本上向儿子灌输一种我觉得比较牢靠的科学,而小王子日后可以不害躁地为帝国的准则效劳。’   ‘乱伦可创造奇迹。’莫尼说。   将军似乎快活到了极点,他那带有血丝的眼白在翻动着。   ‘塞尔日!’将军上气不接下气地喊:‘这玩艺儿虽不满足于捅你,但也完成了把你造就成一个完美的男人的任务,这你感觉到了吗?要记住,索多姆是文明的象征。同性恋使男人变成神明,而一切不幸都是因两性声称互相吸引而导致的。今天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拯救不幸而神圣的俄国,那就是,让男人相互做爱,而令女人学习女子同性恋的课程。’   将军快活地呻吟了一声,在他儿子那漂亮的屁股里射了精。   第六章   对亚瑟港的围城开始了。莫尼和他的勤务兵柯尔纳勃同勇敢的斯特塞尔的部队一起被围困在里面。   当日本人竭力突破铁丝网围着的城垣时,要塞的保卫者们对每时每刻都在威胁着其生命的炮击坦然处之。照样一个劲儿地光顾照常营业的欢歌笑语的咖啡馆和妓院。   那天晚上,莫尼在柯尔纳勃和几名记者的陪伴下,美美地进了一顿晚餐。他们吃了一块上等马里脊肉、港内钓来的鲜活鱼以及一些菠箩罐头,外加上等香槟酒。   实话实说,用饭后甜食时,没想到一颗炮弹炸开了,掀掉餐馆一角,炸死了几位顾客。莫尼遇乱不惊,镇静地就着烧着的桌布点燃雪茄,然后,同柯尔纳勃去了一家歌舞杂耍咖啡馆。   ‘那该死的科科德里奥夫将军。’在路上,莫尼说:‘他想必是一位卓越的战略家。早料到亚瑟港要被围困,就把我给派了来,好报复我,因为他同他儿子乱伦被我撞见了。我得像奥维德一样,因眼睛之过而抵罪,但我是不会呜冤叫屈的,我宁可好生享受我剩下的时间。’   几颗炮弹呼啸着从他俩头顶上飞过。他们跨过一个被炸成两截的女人,就这么来到了‘小爸爸的欢乐’咖啡馆门前。   这是亚瑟港最下流的一家咖啡馆,他俩进去了。满屋子烟雾缭绕,一位德国歌女,红棕色头发,浑身肉鼓鼓的,带着很强的柏林口音,正在唱歌;懂德语的听众在疯狂地鼓掌。   然后,四名英国姑娘,是些卖笑女子,上台跳起大腿舞,陪之以美国黑人的步态舞以及类似巴西探戈的玛琪希舞。这四位英国女郎美丽可人,她们高高地撩起沙沙作响的裙子,露出缀着廉价饰物的长裤。幸好,长裤是开口的,大家有时可以隐约看到亚麻布长裤里露出的肥臀,或者遮住雪白肚腹的毛。当她们竖起大腿时,长满‘苔藓’的阴户便张了开来。她们在唱《我可爱的有棱角的姑娘》,比先前那位滑稽可笑的德国歌女更受欢迎。   有几个俄国军官,可能是太穷,嫖不起女人,只好睁大眼睛,一边欣赏这伊斯兰教意义上的天堂式的节目,一边在有意识地手淫。   不时地,一箭精液猛然射了出来,落在邻座的军服上,甚至胡须上。   几位英国姑娘演完后,乐队奏起一支响亮的进行曲,舞台上演出了一个惊人的节目。演出者是一对西班牙男女,他俩的斗牛士服给观众产生了强烈的印象。观众们和着乐曲跟着唱了起来。   那西班牙女子十分标致,四肢匀称。一张完美无缺的苍白的鹅蛋脸,两只乌黑的眼睛闪闪发亮。她髋部壮实;衣服的闪光片金光耀眼。   那斗牛士矮健粗壮,臀部也是棱角分明,想必是雄性使然。   这有趣的一对先是向大厅里挥动右手,左手却贴于弓形髋部,真是令人艳羡嫉妒的一对狗男女。然后,他俩以西班牙方式淫荡地跳起来。西班牙女子把裙子撩到肚脐上结好,露出肚脐的毛来。她的长腿穿了一双红丝袜,直到大腿的四分之三处,然后,用金色吊带吊在胸上。吊带上还结有丝带,拴着贴着臀部的一个黑丝绒半截面罩,遮住屁眼。阴户上覆着一丛微卷着的蓝黑毛。   斗牛士边唱边掏出很长很硬的阳具。他俩就这样跳着,肚子前挺,仿佛在互相寻觅,互相躲闪。西班牙女子的肚子像突然涌浪四起的海水一般扭动着,仿佛吃了春药,劲儿上来了。   突然间,像着了魔似的,这对男女的阳具和阴户对接上了,大家以为他俩干脆要在台上交欢了。   但并不是这么回事。   斗牛士用他那直挺的阳具,抬起双腿并拢的女子,使之双脚离地。他转了一圈。然后咖啡馆仆役们在观众头顶上方三米处拉起一根钢丝。下流的走钢丝演员走上去,就这么用阳具学着西班牙女子,穿过观众席。观众们屏声敛息。然后,他倒退着回到舞台上。观众席上顿时掌声雷动,对迷人的西班牙女子大加赞赏,因为她那遮挡着的臀部有一个个小孔,好似在含笑迎人。   这时,该轮到西班牙女人表演了。斗牛士弯下腿去。把阳具插牢在对方的阴户里,在钢丝上被举着走了一遍。   这走钢丝的奇思异想非常刺激莫尼。   ‘咱们去妓院吧。’他对柯尔纳勃说。   亚瑟港被围期间,有一家当红妓院尚在营业,名字挺好听,叫‘快乐的日本武士’。该妓院是两个男人开的,以前是象征派诗人。在巴黎恋爱结合之后,来到远东,隐藏起他俩的幸福。他俩干起妓院这来钱的行当,日子过得很好。他俩打扮成女人,叹声叹气,但仍蓄着胡髭,保留男人的名字。   一个叫阿道尔夫.代雷,年岁较大。小的那位在巴黎出的名。有谁忘得了特里斯丹.德.维奈格尔那珠灰色大衣和脖子上的白鼬皮围巾?   ‘我们需要女人!’莫尼冲着收银女人用法语说。‘收银女人’正是阿道尔夫.代雷,他开始朗诵起一首诗来:   一天晚上,在凡尔赛与枫丹白露之间,  我在沙沙作响的村中跟着一位仙女,  那玩艺儿突然硬起,伸向无毛之地。   它细长笔直,绝妙纯朴,  我捅了三次,陶醉多日,  我热呼呼地尿了一泡,上帝保佑诗人。  紫藤代替了我的毛,  魏吉尔尿在我身上,这凡尔赛的二行诗……   ‘够了,够了,’柯尔纳勃说,‘妈的!让女人来!’   ‘这位是女监管!’阿道尔夫毕恭毕敬地说。   女监管,也就是金发男子特里斯丹.德.维奈格尔,优雅地走上前来,蓝眼睛盯着莫尼,以委婉动听的声音朗诵起这首史诗:   我的阳具值我青春妙龄,  因欢快而红晕,  我的卵蛋如同沉甸甸的果实,  在寻找水果篮子。   掩映我那长鞭的浓毛厚实密集,  从屁眼到腹股沟,从腹股沟到肚脐,  总而言之,四处滋生蔓延!   只露出我那稚嫩的臀部,  当我在极高的桌子上和冰凉的纸上  拉出我思想的热粪时,  屁股紧绷着,抽搐箸。   ‘喂,’莫尼说, ‘这儿是妓院还是厕所?’   ‘客厅里所有女人!’特里斯丹一边喊,一边把一条毛巾给了柯尔纳勃,并且补充一句:‘两人用一条,两位先生……你们知道……围困时期。’   阿道尔夫收下在亚瑟港嫖娼所需的360卢布。莫尼和柯尔纳勃走进客厅,等待着他俩的是一个无可比拟的场面。   众妓女穿着醋栗、大红、深蓝或紫红的浴衣,抽着好烟在打桥牌。   这时候,只听见一声巨响:一发炮弹洞穿天花板,像一颗火流星,正好重重地落在打桥牌的妓女们围起的圈子中心。幸好,炮弹没有爆炸。所有妓女全被震得仰翻在地,惊叫着。她们双腿高竖,露出了她们的黑桃A。   莫尼和柯尔纳勃贪婪地看着。展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世界各民族的鲜嫩美臀,因为这家妓院拥有各个种族的妓女。弗里斯女人的梨形臀,巴黎女郎的圆润,英国女子的绝妙屁股,斯堪的纳女人的方形后部,卡塔卢尼亚女子的下坠的屁股,大相迳庭,各有千秋。   一个黑女人露出一只坎坷不平的屁股,不像女人的臀,倒像是一座火山口。她一站起来,便宣称对方是大满贯。足见她们很快便习惯战争的恐怖了。   ‘我要黑女人。’柯尔纳勃说。   黑女人听见他指名要她,便和蔼可亲地说:   ‘你要吃我的大山药,将军大人?’